yà,那该怎么办?
屋子里一时之间十分安静,每个人心里都有计较,霍裘就是众人的主心骨,如今这主心骨倒了,所有的目光都停在唐灼灼身上。
希望着她能有办法。
所有的压力都压在唐灼灼的肩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霍裘嘴边溢出的血块一点点擦净,纤细的手指有些细微的抖,微不可见。
这样的时刻,她不能表现出一丝颓然和无措。
但在场的都是什么人?叶氏就不用说了,跟在江涧西身边许久,一眼就能瞧出具体情况,柳韩江更是人精,没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眼。
唐灼灼看着床榻上的男人,将湿透的帕子敷在他的额头上,目光渐渐柔和下来。
做了他那样久的心尖上的娇娇,得他溺宠无度,各样的小xng子小脾气都被他一笑而过,她哪里就是不通人事的木头?平素嘴里表现得再没良心,心里总归也是感动的。
殿下,您且瞧着,您惯来娇纵着的娇娇,也可独当一面。
屋子里yà气袅袅,她被熏得有些头晕,用手揉了揉眉心,不敢再去看他憔悴得不像话的面容。
“殿下这样子撑不住多久,等明日天一亮,本宫要带人上山采yà。”唐灼灼阖了眸子道。
浔草这位yà本就出自西江山林之中,与其坐等京都来人,还不若自己带着人去寻寻看。
寻到了是运气,寻不到……可能就是天意吧。
唐灼灼又想到前世的素芊,这一世,她还会带着那吊命的yà准时到来吗?
未出事之前,她只要想起这人心里就不是滋味,可真瞧着霍裘躺在床榻上口吐黑血的模样,又觉得,只要她能将吊命的yà带来,荣华富贵她都给。
只是断断不会叫她跟在霍裘身边一同回京了!
叶氏先是片刻诧异,与柳韩江对视一眼,皱着眉问道:“娘娘,山里危险,且咱们也没有yà方,寻什么草yà都是问题。”
没得白白冒这个风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