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以为唐灼灼是见到霍裘这样乱了分寸,开始病急乱投医了,只能在心底低叹一声。
唐灼灼摇了摇头,十分冷静,条理清晰娓娓道来,目光从他们两人身上滑过:“本宫已列出了yà方,只是缺一味十分重要的草yà,其余配yà皆已准备妥了。”
从记起这事以后,她就派人将一味味的配yà集齐了,到了如今,也只差浔草这一味主yà了。
正因为是主yà,所以不能用别的替代,只能慢慢搜寻。
听了这话,柳韩江才浅浅地松了一口气,抱拳道:“如此就拜托娘娘了,臣遣一队精兵随娘娘上山,请娘娘千万量力而为,不可勉强。”
他到底是霍裘的幕僚,最关心的莫过于霍裘的身体,如今好不容易瞧到一线希望,自然不会顾忌什么而多加阻拦。
叶氏这时候也低头挽了挽发,声音温润秀气,握了唐灼灼发白发凉的手,道:“臣f也随着娘娘一同进山。”
说完,不待唐灼灼发话,又继续道:“师父那人娘娘也知晓,常年居于深山,久而久之臣f也学到了许多,可帮到娘娘。”
唐灼灼目光瞥向柳韩江,后者只是皱着眉对叶氏嘱咐:“万事多加小心,保护好娘娘。”
她这才冲着叶氏点头。
因为她心里门清,叶氏对柳韩江而言,就相当于自己在霍裘心底的位置一样,若他不允,她是断断不不会带叶氏上山的。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后半夜,叶氏回去准备明日上山要带的东西,而唐灼灼则是坐在霍裘的床沿上,盯着直冒热气的茶水发呆。
屋里熏着的香早就压不住浓郁至极的草yà味,更遑论还有一股子血yè的铁锈腥味儿jā杂在一起,屋子里更是显得沉闷压抑。
唐灼灼耸了耸鼻头,闻着闻着,竟也习惯了,并不觉得像刚开始那样的难以接受。
她坐久了,身子有些发麻,才动了一下,就见霍裘睁开了眸子。
浓深的剑眸里血丝渐浓,他咳了一会,接过女人递过来的茶水抿了几口,声音嘶哑发问:“怎么还守在孤这?”
唐灼灼眨了眨眼睛,如往常般勾了他露在外头的小臂,眼睛微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