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无需禀报,自行进去便可。”
唐灼灼思索片刻,料定里头定不是在商讨要事,不然也不能叫她随意进的。
李德胜见她意动,也就退到书房角落一侧,冲着里头低声禀报道:“殿下,娘娘来了。”
里头的声音戛然而止,不多时就传来霍裘微怒的声音:“进来。”
唐灼灼一愣,这男人火气怎么突然这样大了?
才一进去,就见到了跪在地上被五花八绑着的男人,那男人面上全是青黑胡茬,瞧起来格外粗犷不羁,只有那一双眼睛,是唐灼灼觉着熟悉又陌生的。
除此之外,就只有柳韩江是那日将她从熊掌下救下的玄龙卫了,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缓缓抬眸看她,见到她这般妆容,目光陡然如箭一样冷厉,又带着如火般炙热的温度。
唐灼灼不想有这样多的人在场,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本想着来逗逗这男人的。
柳韩江早在她来时就后退了几步,目光更是一刻都没落在她脸上,明哲保身为上,殿下的醋意来得与常人不同,他可不想再被殃及池鱼。
至于那玄龙卫,本就是死士出身,再美的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堆红粉骷髅,哪怕是以颜色姝丽名满京城的太子妃。
可地上跪着满头大汗的那个男人,眼里却是极快地闪过一丝痴迷和眷恋,又带着强烈的希望,只是被卸了下巴不好做声,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地说着些什么。
唐灼灼不动声色退了几步,被霍裘一把扣住纤细的手腕,男人漫不经心把玩着她娇嫩的掌心,问:“仔细瞧瞧,还认得他不?”
这小女人夜里那颗丹yà效果极好,一觉睡醒,浑身酸乏尽数消失了不说,内息更见绵长隐约有更上一层楼之势。
既然如此,那么她面上的这道疤……
霍裘目光再次落在她如玉的面颊上,喉结上下滚动几圈,剑目里拖拽出极深浓的火气。
又来变着法子戏弄挑衅自己,真是欠收拾!
亏他还真以为这小女人伤心y绝,昨日各种露骨情话都讲到了她面前,还不定叫她怎么个得意法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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