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正是对此心知肚明,才挑开了想利用此事将月前的那场战局扭转回来。
论耍脾气,她输过谁?东宫里日日不见歇的争执,她都没输过半分气势,两败俱伤,也总比她一人添伤口的好。
以牙还牙,她更是拿手得很。
唐灼灼心思九曲十八弯,可面上却是浅浅皱眉,片刻后才舒展了笑意,薄唇轻启道:“也好,陛下可先下旨将一些貌美心巧的贵女召进宫来,待时机稳妥了再行选秀。”
“臣妾留意了几家的贵女,皆是才貌双全聪颖可人,家世也……”
霍裘抬眸,打断了她的话,一双冷厉的剑眸能瞧透她心里的所有心思。
“朕还有些事,就不陪皇后了。”说罢,他转身就朝着乾清宫的方向离去,面色森寒得吓人。
他龙行虎步走得极快,片刻功夫就彻底消失在唐灼灼眼前。
瞧着男人这阵仗,唐灼灼抿了抿唇,眼底泛着琉璃色的光亮。
安夏这回算是瞧清了,心底却更加的捉急,她忍不住ā了一嘴:“娘娘,皇上这都多久没来瞧您了,这好不容易见着了,怎么还将人往外推?”
没人比安夏心里更急,生怕自家主子一时想不开重蹈覆辙,与皇上一日一日的争吵。
唐灼灼在日光下站了这么久,脸颊透出淡粉的光泽,额间细汗点点,此刻不紧不慢地往长春宫的方向走,道:“急什么?身为皇后,自然要大度一些的。”
否则怎么叫那男人好生试试这些时日她心底的滋味?
大度?她大度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就是不知晓崇建帝他怕不怕?
霍裘才到乾清宫,就忍无可忍拂翻了那端墨砚,哐当一声响,地面染上乌黑的墨汁,一滩滩的瞧得人心底更yn郁几分。
李德胜挥挥手叫人将地面收拾了,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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