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鼻头,见他剑眉深皱,周身涌动着寒霜,甚至眼底都淬了冰渣子的模样,瓮声瓮气地道:“皇上别怕,娇娇来护着你。”
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些破碎的哭腔,声音低低哑哑的牵动入骨,眼神却极认真。
霍裘顿时轻轻笑了几声,摩挲着她变得有些凌乱的发丝,琉璃色的瞳孔里闪动着莫名的情绪,他意味深长地道:“朕方才已发了信号散,就是不知晓娇娇的yà粉能坚持多长时间?”
林间的日头有些大,透过一棵棵遮天蔽日的大树,照在人身上的光线滤掉了灼热,只剩下单纯的柔和,唐灼灼却只觉得一股寒意直直爬上背脊。
原以为她的小动作做得无人发觉,没成想一切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豺狼群最是凶猛且无所忌惮,可这会却迟迟没有动作,将他们围在一个圈内焦躁地徘徊,却没有一只上前撕咬。
最奇怪的是,他们身后的那只大虫更是安静得不得了,无聊地伸出爪子一掌将石头拍出几道裂缝。
隔着不远处,马蹄声渐渐传入耳中。
援兵到了!
霍裘当机立断,一箭将前头暴躁得撞树干的豺狼sè了个对穿,破风声混着浓郁的血腥味漫开,明显刺激了另外七八只豺狼,高亢的嚎叫声传出老远。
唐灼灼偷偷瞥了一眼男人的脸色,见他只是凝神静气,箭筒中的箭一支一支sè出去,她低下头默默不说话,只是手中一直松松地扯着他半角衣袖。
这是……生气了吗?
最先赶来的是屋塔幕带着的蒙古一族,他们是生长在马背上的名族,出了名的骁勇善战,见了这等情况,二话不说就搭上了弓箭。
他们人多势众,再加上唐灼灼暗中撒下的yà粉,那些豺狼完全被当成靶子sè,不到片刻功夫,此地除了血腥味,就只剩下歪七倒八的野兽尸体。
屋塔幕下了马,冲着两人行了个礼,才要说话,余光就瞥到了一旁悠闲自在的大虫,瞬间脸部跟着抽了抽。
这崇建帝是个什么样的运势?先是被一群豺狼,前头又被这大虫挡了路!
感慨归感慨,屋塔幕当机立断朝着他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那些蒙古壮汉就跟着小心翼翼匍匐着b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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