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灼灼没有回他,额上衣裳上全是细密的冷汗。
男人坐起来将她轻而易举抱在怀里,借着微弱的光,瞧见了她惨白惨白的嘴唇,瞬间觉着心跳都停了一瞬。
霍裘抿着唇冷着脸就要唤人,唐灼灼伸手拉住他的手掌摇头,怎么也不肯唤太医。
“唐灼灼!”霍裘心里和火烧一样,她还闹着不肯听话,瞬间就恼了,说话声音也重了不少。
唐灼灼眼神有些躲闪,最后有些不自然地咬着唇道:“没事的,就是……就是小日子要来了。”
霍裘有一刹那的呆愣,紧接着清咳一声将她好生放到床榻上,将她汗湿的稀碎黑发撩到一旁,问:“要不要朕唤人进来伺候?”
唐灼灼紧咬下唇,觉着里子面子都失了个七七八八,却还是在他有些紧张的目光下摇了摇头。
“还有一两日才来。”
这是老毛病了,她身子弱,小日子不准时,有时一两个月不来,来了又疼得要死要活,每呼吸一口都是惊痛。
“怎会疼得这样厉害?”他实在心疼,眉头皱着一直没松过,在屋里踱步片刻后还是扬眉道:“李德胜!去请女医来。”
唐灼灼听她说是女医,才蒙了被子阖了眼睛沉沉睡过去。
女医进来看过,也只是摇头惶恐道:“陛下,娘娘这是内里的毛病,一时之间也无法,臣这就下去开个方子,喝了yà或可减轻些痛苦。”
霍裘一时之间神色莫辨,在燃起来的熏香里周身的寒气渐渐聚拢起来,瞧着床榻上隆出来的一团,问:“若调理得当,以后还会如此吗?”
那女医面露难色,最后叹了一口气回:“娘娘底子生在这里,往后怎样,不好说。”
一句不好说,让空气都有些凝滞。
那女医下去开了yà,霍裘则掀了衣袍坐在床沿上,脑子里却是她那句红颜薄命。
他将皱着眉头流冷汗的小姑娘用被子裹了抱在怀里,亦觉惊痛。
唐灼灼tǎn了tǎn有些干的嘴唇,动了动身子,有些不自在,“皇上,不干净的呀。”
女子来月事前后,男子不得近身,恐惹了污秽,虽唐灼灼从来引为无稽之谈,可这男人身份到底不同些。
霍裘眉目深深,伸手抚了她艳极的眉心,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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