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乖顺,身上还带着不知名的花香,淡淡浅浅好闻得很,霍裘剑眉一挑,声音清隽:“今日怎么这么乖?”
唐灼灼抿着唇轻笑,眼里润着薄薄的媚意,褪去了几日前的虚弱苍白,就连声音也轻快几分:“臣妾几时不乖了?”
这话一出口,安夏和紫环都齐齐低下了头,有些心虚。
自家主子被皇上宠得越发娇纵,来小月子的时候哭得这位主子爷满身的泪,直僵着身子许了一溜儿的好处不说,甚至还亲自拿了热帕子给主子敷在小腹上,反反复复地试探着温度。
这样的男人,就是放在一般的百姓人家都打着灯笼难找了,偏生是这世上顶顶尊贵的那个。
就是不知自家主子受了陛下这等精心呵护,可否还受得了往后的重重风霜与疏离。
新人替旧人,古来如此。
帘子掀开一道口,灌进来一些冷风,霍裘怕凉着她,便站在门口等身上暖和些了,才将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拢在怀里。
“晚间可有事?”
唐灼灼点头,指着昨日就叫人去采了晾着的红色浆果和墙角一边的花瓶,道:“臣妾今日想了好几回,将果子捣碎了挤出汁浆来,再将花瓣碾成花泥,和在一起晒个十几日,等成了型添一些蜜桃果味的香料,制成的口脂必定好看。”
霍裘的目光在她粉嫩的樱唇上滞留一会,声音清润带上了些微的笑意,“为何添蜜桃果味的香料?”
唐灼灼抬眸,从善如流地改口:“那便添香梨味的吧。”
她虽嘴上这样说,可瞧着霍裘的眼神分明是带了嗔意的。
这男人明知故问。
霍裘揉了揉她嫣红的唇珠,周身的寒意如骤遇暖阳般消散,他朗笑了几声,搂着娇气包意有所指地哄:“就添蜜桃味的,香甜可口,朕欢喜。”
“真想不起来今儿个是什么日子?”
唐灼灼不答,只是眼角眉梢晕染着笑意。从早间起来开始,两个丫鬟就在念叨着今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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