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
黎秦越呼吸一滞,百爪挠心。
她从小就有个毛病,看到可爱的,鲜嫩的,喜欢得无法自制的东西,就忍不住想要上手毁了它。
比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的花,会被她一瓣一瓣地蹂躏花瓣,比如一个柔软的玩偶,会被她捶来捶去,捏在掌心里,玩到变形。
但好歹她是个可以控制感情的正常人,不会去伤害猫猫狗狗小动物,也不会真去伤害一个让她喜欢到无法自控的人。
所以她不会把眼前的卓稚扒光了生吞活剥了,但总得有点事情可做,去宣泄这种丰盛到快要溢出来的汹涌情感。
如同一锅沸腾的糖被拉长,一丝丝,能凝固出一座城堡来。
黎秦越盯着卓稚的眼睛,缓慢地压低了身子。
当她的胸快要挨着卓稚的身体时,卓稚双手上来挡在身前,隔出了两人的距离。
黎秦越勾起唇角笑了笑,身子不能再前进,脑袋却还可以再近点。
她低头,微微错落的位置,呼吸抵在卓稚的脸颊上,黎秦越感受到这个小东西在屏息,如果不是不可以,她大概连心跳这会都按个暂停。
黎秦越轻轻道:“想让我饶了你,你得配合我呀。”
卓稚只微微动了动下巴,表示赞同。
黎秦越的唇几乎擦在她耳尖上:“深呼吸。”
卓稚顿了顿,才听话地放松了呼吸,深深吸了口气。
“香吗?”黎秦越问。
卓稚那口气吐得磕磕绊绊,半晌后才回答:“香。”
黎秦越还待再调戏,卓稚突然又接了句:“但有烟味。”
黎秦越:“……”
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要这真是一场毫无深层含义的欺负,黎秦越还能像最初认识时那样,故意吐口烟去卓稚脸上,但如今弥漫上来的是实打实的尴尬。
就像你勾引一个人,问她,我的口红好不好看?
她回答:你嘴上沾了中午吃饭的油。
黎秦越有好一会儿没动,这个姿势并不会让两个人都生理xng舒服,黎秦越有些生气,偏头就近在卓稚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嘣”,铿锵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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