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红唇轻轻动了动,悄声道:“床上。”
“啊啊啊~新娘心疼新郎呢~!”
大家纷纷善意的笑闹起来。
慕北霆得了答案,忍不住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真乖。”
苏向晚这会真是连头都不敢抬,不明白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能被他撩成这个样子。
得了她的话,几个男人便开始在床上找了起来。
床头床尾枕头里都没有放过。
不多时,容琛终于在枕头里摸出了一点异样。
枕头很软,虽然不算太厚,可把一只小巧的高跟鞋藏在里面真是看不出半点异样,甚至就连摸,也因为那被挤压的棉花,未必摸的出来。
眼见容琛拆开枕套,将另一只鞋子拿了出来。
寒澈忍不住道:“我方才明明检查过,怎么就没摸出来。”
慕沉洲也开口道:“是啊,我刚刚也检查过枕头,也是没摸出来~!”
容琛温声道:“我手比较敏感。”
这倒是实话,他自小学医,ā作最精细的手术刀,甚至是时常诊脉,所以手指格外敏感,才会察觉出枕头中有异物。
两只鞋子都找到后,慕北霆半蹲在床前,小心替她将鞋子穿好。
而后这时项弋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走了进来,男人依旧沉默寡言,不过因着这两年一直跟在苏向晚身边,倒是比之前白了许多,唯独眉心那道刀疤依旧有些戾气。
项弋手里端着一碗面,jā到慕北霆手中。
苏向晚对他笑了笑,项弋有些恍惚,随即眉目也温柔了许多。
慕北霆不动声色的将他挡在身后,不让苏向晚再看他。
苏向晚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心底暗忖:小气鬼。
项弋没有当伴郎,她把他当做了娘家人,所以由他来煮这碗面。
至于一会婚车的司机,也仍旧是他。
虽然他始终沉默寡言,可在苏向晚心里,他一直都是她的家人,在她心里,不可替代。
慕北霆挑起一根面,喂到苏向晚嘴边。
苏向晚坐在床边,看了他一眼,脸颊红了几分,却还是张嘴将面咬住,吃了进去。
面条又细又长,才进嘴里,慕北霆便低头吻了上去,抢起了她嘴里的面条。
“喂喂喂~!新郎犯规啊!”
“第一次见慕少这个猴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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