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一直作为证据存放在东宫。
“别问了,总之这回有点麻烦。抓不到内鬼的话,咱们江南一行怕不仅是无功而返,还打草惊蛇了。”
户部的事情,苏轸自然不能对儿子说的太详细,只能简单说两句,说完之后,苏轸便要出门,东宫的车马已经在府外等候多时了。
苏佑宁替苏轸提着东西,送到门外,安置好苏轸之后,便站在门前看着车驾远去。
心中纳闷究竟出什么事了。
不过还好,父亲这几天忙,还不知道东平伯府的事情,等到父亲这阵子忙完,说不定东平伯府的风波过去了,父亲也就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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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轸入宫后,第一时间到东宫主殿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祁昶坐在案后处理政事,苏轸上前跪拜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苏大人请起。”
祁昶自案后走出,他一身玄色暗金纹宫制常服,秀颀如松,挺拔如柏,容貌生的俊美无俦,玉貌金相,举手投足皆尊贵不凡,天生有股贵气使然,若非太子殿下时常不苟言笑,冷淡疏离,那便如戏文中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一般。
这位大祁朝的太子殿下,乃已故前皇后嫡子,当今圣上还未登基之前,便由先帝亲封为太孙,宠惯程度,可见一斑。
自太子十六弱冠礼以来,圣上便叫他协理国事,原是想让太子早些接触朝务,学习学习如何处理国事,可没想到这位殿下天资过人,虽是初临朝政,但处事老练,颇聚人心,朝野上下无不钦服。
这回江南盐税方面出了大事,是由一年前御史张大人全家被害开始的,张大人遇害之前,曾经参了一本关于江南盐税纳税不实的奏折,参的是扬州知府和江南清吏司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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