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熙元帝盘腿而坐,手里拿着几个棋子把玩,落下深思熟虑的一步棋子之后,才有时间看向脸色发白的儿子。
“为何不出声?”祁昶问。
他像个傻子似的在殿中跑来跑去,喊了那么多声,一声回应都没听见,凭的让他多担了几分心。
苏霓锦落下一子,往熙元帝看去一眼,熙元帝说:“朕让她不许出声的。”
说完便将目光再次落在棋盘上,大大的叹了口气,熙元帝将手中把玩的几个棋子抛入棋盒之中,爽快道:
“朕又输了。这局怎么解都是死的。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棋局。”
苏霓锦将棋子抛入棋盒,问道:
“还下吗?”问完了,苏霓锦便开始伸手收拾棋盘上的棋子。
熙元帝刚要开口,只见一只大手按在了苏霓锦正收拾的棋盘上,大有切断两人对话,让两人主意他的意思。
堂堂大祁国的太子殿下被人无视的感觉已经非常不爽了。
“你这是做什么?都说了,是朕让她不许出声的。你要问为什么,自然是对你的惩罚。”熙元帝饶有兴致的看着仿佛盛怒中的祁昶,心中暗爽。
自从儿子长大以后,他就再没机会见过他如此情绪失控,平常儿子把自己包裹的像个铁蛋,刀qāng不入,油盐不进,忒没意思。还是像现在这样,脸上带点人气儿好。
“知道什么惩罚吗?”熙元帝问,不等祁昶说话,他又接着道:
“你就是这么信任你父皇的?你父皇我好歹也是君子,君子爱美,取之有道,你把朕看成什么人了?”
熙元帝原本没打算让苏霓锦不说话,只是听到外面太子和全福的对话,太子似乎十分激动,连通传都等不及,直接自己推殿门而入,进来之后,不先找他这个父皇,而是先喊准太子妃的名字,可见是真着急了。
这一瞬间,熙元帝突然很想让儿子多感受感受着急的滋味,便按着与之下棋的苏霓锦,不许她回答,直到太子找到他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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