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问叔伯们的证言,还请母亲将往昔国公府的账本都准备妥善,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想起来要与您对照对照当年的账目。”
“若今后,我在外面听见您对人言我夫f二人不孝顺的,那到时候我也会让外人知晓知晓你是如何苛待庶子,侵占钱财,不仁不慈的嘴脸。横竖不过是拼个脸面不要,您也知道,绵儿马上要嫁东宫了,我就算没了官职,那也是太子的丈人,太子的丈人意味着什么,不用我说,您老也该明白吧。”
太子的丈人,多年以后,就是国丈。
“绵儿的婚礼,我就不另外通知你们了,你们愿意来喝杯酒,那就直接过来,若是不愿,我自然也不会强求,就这样吧。今日府中不便,就不留母亲在府中用饭了。您请吧。”
连氏的脸今天被打的左右抽搐,连个像样的表情都难以维持,她颤抖着双唇,脸色铁青,丫鬟扶着她走出苏家厅堂的时候,仿佛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随着连氏和宁氏的离开,她们先前带来的东西,自然一样不少的又带走了。
苏轸站在廊下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沈氏从旁看着也不敢打扰,乖巧的亲自端了杯茶过来给他,苏轸接过茶喝了一口,终于平静下来。
“老爷,你今天是怎么了?”
从未见过苏轸发脾气的沈氏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苏轸将茶杯捧在手上,大大的呼出一口气,道:“看她们那副嘴脸,我要不来这一出,今后还指不定要拿绵儿说多少事呢。他们使唤我也就罢了,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我忍便是,可我决不能让她们再去祸害绵儿。”
“绵儿当太子妃本就为难,前路未卜,可经不起她们任何攀附,今日直截了当的断了关系,想来她们以后也没脸要绵儿做什么。”
沈氏这才明白苏轸的一片苦心。感动的鼻头微酸,坐在苏轸身旁叹息:“其实我之前也想到了,还一直担心来着。”
苏轸拉住沈氏的手,说道:“以后不用担心了。你也再也不必与她们维持关系,我知道,这些年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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