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宠着你, 爱着你,我嫁你又不是图顺遂,图平安,图富贵,图的不过你这个人而已。”
图的……不过你这个人。
这句话在祁昶耳边回转,将祁昶的九转回肠, 弯弯绕绕的五脏六腑给熨烫的服服帖帖,通体暖阳。
“好甜的一张嘴,叫人听了便心如蜜糖。”祁昶与苏霓锦额头相抵,情话绵绵。
苏霓锦垫脚回亲了他一下,不甘示弱道:“臣妾甜的可不止一张嘴。”
“是吗?那……试试?”祁昶y弯腰抱人,被苏霓锦飞快的戳了一下腋窝,迅速敏捷的从祁昶手下逃脱,一气儿跑到门外,巴着门扉,探头往里呼唤:
“殿下还是快处理完政事,过来用晚膳吧。臣妾就不等你了。”
说完,苏霓锦便果真不等祁昶,兀自从书房离开,往主殿去。
殿外伺候的刘喜公公对于太子妃如此大胆的行为表示捏了一把汗,要说太子妃嫁入东宫以后,有多毫无顾忌,胆大妄为,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太子殿下是什么人,是那种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可能离死不远的人,谁不是恭恭敬敬的?
唯有太子妃,对太子不怀半分惧怕和恭敬,真将太子当做寻常夫君般对待,偏生太子还就吃太子妃这一口,平日里将人宠的是无法无天,太子妃日日出宫玩耍,太子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然不管束。
换做旁人,如此不守宫规,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综上所述,刘喜公公深深觉得太子妃是个牛人!
祁昶确实还有一些奏折没有批好,跟小狐狸玩闹一阵,人精神不少,坐回书案后头,拿起奏折的时候,目光瞥见了被他压在书案一角的纸张。
那些纸是他在梦里罚抄的中庸选段,一共五十张。
祁昶知道那是自己在梦中所写,之前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现在想想,莫非……
放下奏本,起身将那整整齐齐的一叠纸拿出来,从第一页开始翻看,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终于让祁昶看出了些许差别,不是他看出了字迹不同,而是看出了些许习惯问题,想法又一次得到了证实,祁昶若有所思幽幽一叹。
他该拿这个傻姑娘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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