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氏说道:
“咱们愿赌服输,我既输了,那便要给绵儿一样最值钱的东西才行。”
苏霓锦笑道:“绣娘要给我这两颗珠子吗?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的,正好可以给我家……相公,做一副紫金珠的腰扣。”
苏霓锦很喜欢这两颗从天而降的紫金珠,不仅是因为值钱,还因为这是碰运气碰来的,兆头好,她脑子里甚至都已经勾勒出该给祁昶做什么样的款式了。
玉氏从容一笑,说道:
“咱们赌的是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你觉得你的外祖母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两颗紫金珠?”
苏霓锦抬眼望玉氏看去一眼,明白她的意思,说道:
“小赌怡情,我赢了两颗紫金珠就够了。这是我赢了,我若是输了,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头上的金簪子,这两颗紫金珠,够买二十根我头上的金簪子了。”
玉氏拉过苏霓锦的手,指着她们面前的那片湖泊,说道:
“这片珍珠场,输给你了。”
苏霓锦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啥?”
周围的人也都惊住了,面面相觑,用眼神询问,他们掌柜的今儿是吃错yà了?这可是一片上等的珍珠场,从开拓要培水,花了足足二十年的时间,如今总算成了气候,每年都能开出不少成色好的珠子,怎么说送就送了?
玉氏但笑不语,指了指波光粼粼的水面,苏霓锦回过神来,赶忙摇手: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外祖母,您就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我可管不了这些。”
“不用你管。这场已经很成熟了,张勇他们自会管的很好。这是赌注,你可不能不收。”玉氏说。
苏霓锦愣了半晌,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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