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骗我。你怎么会知道呢?”祁昶忽然笑了,有点傻气。
苏霓锦切了他一口:“那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来,躺下吧。今儿喝了酒,就不针灸了。”
祁昶难得很听话,拉着苏霓锦的手一同躺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不想睡……要不,我再跟你讲讲我表姐吧,她那时候是营里的老大,营里的孩子没有不被她揍的……”
苏霓锦给他紧紧的箍着,有些无奈,只得应声回答:
“你也给她揍过吗?”
“嗯。”祁昶的呼吸在苏霓锦的后颈处:“被揍过,揍了好几回,我跟你说啊……”
苏霓锦静静的听着身后祁昶在那喋喋不休,从来没有想过,醉酒后的祁昶居然是个话痨,他不仅自己说,还很在意苏霓锦是否回应,要是苏霓锦有一句回应不到位,他干脆回过头去再把那些话重新说一遍,非要求得苏霓锦的认同不可。
一整夜,苏霓锦睡的都不是很踏实,不过与她相反的是祁昶。
大概因为睡前说了很多藏在心里的回忆,这一夜他居然没有梦游,睡的还挺安稳,苏霓锦觉得,今后要是没事,可以多跟祁昶喝喝酒,把他灌的要醉不醉的时候,跟他说话,人与人之间的jā流就是说话,那些沉默寡言的人,更容易封闭心理,而那些唠叨话痨的,对谁都敞开心扉,恨不得逮着个人就聊到天昏地暗,地老天荒的,就很少封闭。
这么细细碎碎的想了一整夜,早上起床的时候,祁昶已经去内阁办公了。
苏霓锦起床洗漱好之后,全福公公就过来传话,说是陛下召她入宫去对弈。苏霓锦不敢耽搁,换装后便赶了过去。
去了之后才发现,原来熙元帝唤她入宫,并不是要和她对弈,而是和镇国公岳擎功对弈。
看见她过来,不等苏霓锦行礼,熙元帝便赶忙招手:“免礼免礼,太子妃快过来,朕眼看又要输了。”
苏霓锦回想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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