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手腕。
盛夜行的食指伸出来,被路见星抓着,放在了两片银杏叶之间。
空气静默两秒,路见星合拢掌心,一下把盛夜行的手指和银杏叶都握在手里,突然说:“抓蝴蝶。”
路灯昏黄,与对岸酒吧街的热闹相比,河这边的夜晚被照映出一种闹市的寂静。
盛夜行笑了,“这不是飞蛾子么。”
“……”路见星瞪他。
“我摸摸冷不冷,”盛夜行把手摸上他的耳朵,心里迫切地希望这人耳朵是烫的,“怎么还冰凉的。”
看路见星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盛夜行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儿失落。
也对,这是小自闭。
又能奢求他有什么别的表现?
路见星没感觉出哪儿不对,点头:“嗯。”
扫开银杏叶之后,路见星散步的速度奇快,盛夜行都跟得费劲。
路过一处垃圾桶时,他扔了一包烟。
“味道太甜了。”盛夜行看他询问的眼神,解释道。
奇了怪了,现在自己好像已经学会了“怎么去主动发言”。
路见星一个眼神,自己就领悟到了对方想问什么。
这样的jā流仿佛更简单直接了一些。
“不爱吃,”路见星顿了顿,“甜?”
“不喜欢,腻味。”盛夜行说。
路见星学着他的语气,特别拽地说了句:“腻味。”
“……”盛夜行想笑他,又怕伤人自尊,先伸手把自己脸捂了。
接收到路见星疑惑的目光,盛夜行捏捏自己鼻子,说:“我有点儿感冒。”
这句讲完,他又看看路见星,“你别又去给我买yà了,浪费钱。”
路见星转过脸去,点点头,耳朵忽然烫了。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从学生时代起,“买yà”这种事儿如果是替人代劳了,总能体现出关系之亲密。路见星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经常看爸爸去给妈妈买yà,买回来一些剩着没吃完的,自己就倒出来全混在一块儿,再一个人在客厅里把yà丸按颜色分类,再一颗颗挑着玩儿。
这种游戏他能玩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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