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软垫。
盛夜行把他搭在大腿上的手抓过来摸了摸,“你不冷?”
看路见星没回答,盛夜行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给他搭上,忍不住多说一句:“别鸡没感冒你感冒了,我没耐心跑那么远给你买yà。”
这时,路见星才慢吞吞地把盛夜行搭上的校服掀开,朝他眨了眨眼,“上次。”
“上次什么?”
“那样,”路见星示意他靠过来钻自己怀里,“暖和。”
盛夜行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像上次在三轮车上那样用一件衣服裹住就暖和了……
但这里是教室,哪儿能那么明目张胆的。
而且大多数同学还觉得他俩不怎么熟,不然他们又得开始害怕路见星了。
看盛夜行没反应,路见星也没感觉不对劲,只是把校服脱了还给他,再一个人趴在课桌上玩儿笔。
他把一只黑笔挑出来在草稿本上勾勾画画,来回画了十几条小蛇,再拿铅笔涂了些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图案,在底部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最后撕下一整页揉成团,抬手回头,以投掷的方式将其送进垃圾桶。
早自习有打扫卫生的同学路过后排,眼尖瞧见了路见星抽屉里有什么明黄色的小东西在动,想也没想就特大声地招呼:“路见星!你抽屉里是什么?”
她这没喊不要紧,一喊班上后排的大部分同学全围了过来,但他们也只敢围路见星,盛夜行桌子前几乎是空的。
盛夜行把路见星的凳子往自己这边儿挪点,瞥了一眼围过来的同学,没说话。
见盛夜行并未露出那种“别靠近我”的表情,其他同学放松了不少,一个个撅着趴在路见星的桌前,问:“是什么?”
“你带什么好玩儿的来啦。”
“给我们看看吧路见星,还没上课呢。”
路见星被吵得烦,愣着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感觉又回到了刚转学来的那一天。他紧张地抓紧了桌角,把校服袖口攥进掌心内,半个身子直接趴倒在桌面上,不吭声。
“鸡。”
盛夜行忽然说,睨了一眼所有人,“我说完了,你们能回座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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