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星只是说:“想。”
路见星说想,那就该马上照办,可惜张妈还在楼下没走,盛夜行站阳台上观察了好久“敌情”,才决定带着他穿好外套匆匆下楼。
盛夜行用铁丝儿撬了没几分钟就把宿舍楼门锁给开了。
“哗啦——”一声轻响,宿舍楼门关上。
“来,跟紧点儿。”盛夜行说完朝后看一眼,怕小自闭夜盲跟不上,“看不清路?”
“一点,”路见星强调,“就一点。”
“别逞强,”盛夜行说,“过来,我牵着。”
“盛夜行。”路见星边走边喊他,冰凉的手顺着对方的裤线往上摸,捉到人手就捏住掌心不放了。
盛夜行随口逗他:“路见星,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俩名字特别……”
“配。”
盛夜行听他这么说,猛地一下止住脚步。
他刚想说点儿什么衬托气氛,路见星又说:“你说的。”
哦,对,那是开学的第一天。
他都快忘了,开学第一天是他先“挑战”的小自闭,一上来就逗人家玩儿。当时他压根没把对方症状放在心上,还当着全班人的面儿说不可能一组,后续则开始打脸现场。
他对路见星所抱有的“偏见”和大众普遍了解到的一样,以为他们“刀qāng不入、油盐不进”,听不见也说不出来。
他没有想到过路见星是能接受信息的。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呢,就是像现在这样,在大晚上走啊走啊走,等脚都走软了,再抬头一看,我ā。”
“我ā。”路见星又开始拎脏话,照葫芦画瓢。
“别,”盛夜行笑得快控制不住表情,“你还是少说这句,唐寒听了不得一巴掌把我呼噜死。”
被教育的人没搭腔,但是突然捉到了盛夜行为什么笑的原因,自己也跟着笑,捏了捏对方的手掌心,说话声音黏糊糊的:“再抬头一看。”
“再抬头一看,天上有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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