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还快。”
她根本就没打菜单发票,也没有报总共多少钱,眼前这小孩儿上来就甩一百块钱,把要找多少钱说出来了。
路见星在看菜单时就记了价格,吃饭期间一直在心中算来算去,为了最终鼓起勇气去找老板买单。
其实他并不想多说一个字,但他认为这顿饭就是得他来买。
他想说感谢,却不知道怎么说。
晚上九点半,两个人一路瞎晃着回了市二附近。
张妈在微信群发消息说今晚查寝不挨个儿查了,改为抽查,谁抽着谁倒霉,班群里一阵跳跃欢呼,总觉得那些个倒霉蛋绝对不是自己。
此消息一出,七班男生小群又à开了花,顾群山直接甩坐标,说爹妈新给买的双屏电脑到了,让兄弟们过来打游戏。
还特意圈了盛夜行,说好久没聚聚了。
盛夜行无语,难道不是天天都见面吗?
盛夜行领着路见星进门时,出租屋里烟雾缭绕。
见两个人同路,顾群山惊得眼球快掉出来:“我ā,节假日你俩都做康复训练呢?”
屋里就四五个男生,面前摆了啤酒瓶,全围成圈坐在台式电脑前观战,一看见盛夜行进屋,都站起身来。
“对,累一天了。”
盛夜行面无表情地套上鞋套,把路见星往身后带一下,皱眉道:“屋里的人都掐烟,不然我带他走了。”
“这烟也不呛啊。”
“我咳嗽。”
“别别别,大哥……”顾群山一拍大腿,喊展飞:“展飞,快关门儿上锁,绝对不留一个逃兵!”
展飞抬起下巴,叼着烟说:“烟灰缸在桌上。摁了摁了都摁了。”
“都摁了!”顾群山边说边跳,抢过展飞嘴里的烟屁股嘬一口,嬉皮笑脸地把外套拉链儿敞开散热,“老大你进屋,今晚我们就等你呢,没想到你把我路哥也带来了。”
一个男生从冰箱那边把一件啤酒抱出来放桌上,愁了,“群山,老大都来了,这件酒今晚够不够我们糟蹋的啊?”
“不够再叫外卖订,”顾群山没想那么多,直接抠开一瓶喝一口,对路见星说:“路哥喝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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