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盛夜行掐着腰放下身在面前站好。双脚刚一落地,路见星挣扎着要甩开钳制,却还是被盛夜行拽紧了动弹不得,气得哼哧吐气。
单手拽了路见星,盛夜行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臂拉过寝室内有靠背的木凳,一屁股坐上去。
虽然看不清盛夜行的表情,但路见星能想象出来,对方现在肯定跟个大爷似的。
还没来得及说话,被盛夜行的胳膊拦腰一勾,路见星面对面地坐上盛夜行的大腿。
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摔”。
再怎么迟钝,如此亲密的动作也足让路见星害臊。
“……”
他耳朵诚实得发烫,表情还是那样儿,能崩几秒是几秒。
一坐上人腿,盛夜行呼吸加快,单手捧住路见星的脸颊,迫使路见星低头。
盛夜行一向强势,但没有这么不顾对方疼不疼过。
他们的吐息又一次撞到一块儿,额头对额头、鼻尖顶鼻尖,嘴还没吻上贴合。
寝室内电源都关上了,唯一的光源仍旧是宿舍楼外的路灯。
盛夜行犯浑,坐在凳子上咬住路见星的校服拉链往下拉,手直直往人后腰摁去。路见星也不是吃素的,下意识曲起手肘去挡开,腕子打上盛夜行的脖颈,疼得后者剧烈咳嗽几声,还是生拉硬拽着把路见星拖回腿上。
校服的裤腰是松紧的,不用松前边的系带,直接从后腰圣涡下就能摸进去——
路见星有那两个塌下去的涡,很软,轻轻用指腹摁一下,会浑身颤抖。
似乎是在楼道里受凉了,路见星嗓音有些哑:“你欺负我……”
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他手上一用力,勒在盛夜行后脖颈的指尖在皮肤上划下一道红痕,疼得盛夜行一缩脖子。
快皮开肉绽那种疼。
两个人面对面愣了几秒,急得一个眼红一个脸红,原本干燥的空气开始潮湿无比——所有的光也逐渐扑朔迷离,每一束都舞台灯似的打在光洁身躯上。
冬日,人与人之间最需要体温的慰藉。
盛夜行虎习惯了,直接把上衣脱了。
顺了光线,路见星看盛夜行的脖颈、胸腹肌,下至使校裤微微鼓起的隐秘部位,突然喉咙发干。
像是察觉到对方的目光,盛夜行十分臭屁地侧过头,故意把生得极好的下颚线展露无疑。
这下颚被黑夜勾勒成柔软的刀锋,甚至还滴着汗……
另外,盛夜行的喉结也动了动。
路见星也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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