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宛在戏楼里木然地吃着凉瓜,瓜在戏楼里的井里冰镇过,甜丝丝的,又凉的能沁到心里去。
“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吗?”秋铃看了看报纸,又抬头望向顾宛宛好奇问道。
顾宛宛放下已经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一层青白色的瓜皮,
“他啊,”瞬间换了副语气,似是感叹道,“他是我的前世,我已经遗忘的前世,他是生是死,是好是坏,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顾宛宛觉得下一句应该接,“你怎么忘掉我,又怎么能忘得掉我?”
可惜秋铃不懂她的梗,没有接这句话,而是微笑道,“需要我帮你解决他吗?”
她衣襟上的白色蔷薇衬得她笑容温柔又娇美,好像只是在问顾宛宛今晚想吃什么。
顾宛宛嘴角微微抽了抽,
秋铃扑哧一笑,“开玩笑的,只是你若不喜欢,我可以让他永远不出现在上海。”
顾宛宛眨了眨眼,感叹道,“你对我这么好啊。”
秋铃理所当然道,“你帮青姐挣钱,我当然会保护你。”
自从收到过顾宛宛服装公司的分红后,秋铃对顾宛宛的态度大为改变,从人还不错的姑娘升级为了对青姐有益处的人。
秋玲最后还是宽慰了顾宛宛两句,刊登这东西的可能是想对付秦七爷,否则谁敢写秦七爷的笑话。
顾宛宛无奈道,“所以我是被误伤了吗?”
等到回去后,顾宛宛就振作精神,她也不是随便就能被拖下水的,不就是舆论战嘛,她在上海这两年也不是白混的。
第二日,另一家平时和顾宛宛jā好的报刊就发表了顾宛宛的前半生论,顾宛宛又不会那么傻,用前生今世这么酸的话,而是作了修改,表示已经离婚,再无瓜葛,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虽说这世道,女子的名声容易受影响,但是到了顾宛宛现在这样有地位有公司的程度,这样的小花边新闻根本影响不到她什么。
期间,孟怀礼倒是来过几趟,还在外面苦苦求道,“我知道你和秦七爷认识,我求你,让我见见白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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