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份时刻会引bà隐患,别的,她另有应对之法。
此事之后,若恒王聪明,就知该离她远远的。
有天子遣太医救治,许多同僚同窗,还有上官听闻刺杀一事,纷纷登门探望,顺便也把沈佩险些伤了手筋的事传扬出去。
日光初霁,
沈佩右臂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左手已捧着一卷书册,看的极为专心致志。
进来的一蜀锦儒士服的青年,一见便心生担忧,“希蘅你还不好好躺着养伤。”
希蘅是沈佩的字,虽只伤在手臂上,但到底失血太多,太医都叮嘱要好好修养。
“云兄。”沈佩见到来人,言笑浅浅道。
云梓,考秀才时相识的同窗,与原身最亲近的一位友人,原身xng子开朗活泼,又不够小心谨慎,难免有些肢体接触亲近的。
看这几日他的态度,哪怕没有发现什么,只怕也生了别的心思。
沈佩冷眼旁观着,也没什么触动或是惊吓的。
想当年她也是从强装镇定,容易害羞,到后来哪怕是去南风馆都能淡定自若,点上一两位有名的小倌陪侍。
云梓劝沈佩放下书,好好修养,沈佩却一本正经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她的语气同样坚定,“吾辈人当时刻不忘勤勉好学,以待为陛下时刻效力。”
云梓闻言,心中再次钦佩好友沈佩,身体力行又是言行一致,养伤之中不忘读书好学,心心念念伤好后为国尽忠。
别说云梓,就是这几日来探望沈佩伤情的同窗同僚都羞愧不已,想当初还为沈佩舍了清贵翰林,而去那督查司感到微微鄙夷。不想却是真正为天下万民,查出恒王门人在盐铁税上动的手脚,有胆量对上恒王可以不顾xng命,
而他们呢。
至少绝不能让此事不了了之,让沈佩白遭罪了这一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