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看清楚几分,有韩瑾瑜在,再过个二十年,安国公恐怕还比不上韩家,所以没什么高攀不高攀的。
陈妙盈也有些恼,这话要是被夫君听到了,定会对母亲不满的,更不用说婆母。
但说的人是她亲生母亲,她也不好反驳,只能希望父亲多劝劝。
唐宛月同样如此,作为儿媳,也不好说什么,但心底觉着婆母过于市侩了些,而且那是韩家的女儿,人家家里正心疼女儿,婆母在这开心像什么话。
朱氏这些年享受惯了,陈父因为儿女也都敬着她,少有一次这么强硬发怒,朱氏也有些不满了,“我说的哪有不对,和公侯显贵结亲难道有什么不好,难道你忘了你现在这官是怎么来的?”
“你……”被夫人这么直白指出来,陈父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红。
唐宛月也有些脸红,她虽单纯,但也不是什么事都不晓得。
朱氏倒是底气十足,全然不在乎伤陈父的面子。主要是几个儿女给她的底气,若不是她将儿子生的模样那样俊,怎么可能攀上镇武侯这样的好亲事。就陈父这个迂腐清高的,哪里做得出什么政绩飞黄腾达。
“再说了,这是陛下的赐婚,还能收回不成。”朱氏洋洋得意道。
但没过几日,朱氏就被打脸了。
安国公世子是个痴情的,到了这种地步还要和那个外室女子私奔,然后当夜就在城外抓到了。
然后第二天证据就被韩瑾瑜送到了皇帝案上。
都闹出了私奔这样的丑事。又有镇武侯在旁边为韩家说话,说韩家姑娘嫁过去恐怕就要守活寡了等等,皇帝被说的心软,还是下了圣旨,说安国公世子品德败坏,不堪为良配,取消赐婚,并革去世子之位。
至于被安国公关在院子里严加看管的世子是如何逃出来,和外室私奔,这事韩瑾瑜和镇武侯都心知肚明。
韩文琦的名声到底是受损了,韩家原还准备着相看人家,这下恐怕要等过了几年,此事淡去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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