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ng命也保不住。
陈道一到家,就把全家人都叫来,当着面质问朱氏可有此事。
朱氏还不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事,言语模糊,目光里透着心虚。
陈道见她这样子,就知道这事八成是真的了,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厥过去了。这下差点没把全家人吓得人仰马翻。
好不容易找了大夫来看,陈道醒转过来,颤着手指着朱氏,“先人说,妻贤则家祸少,果然不欺我。”
陈道又怒又急道,“家里难道短你的缺了,你今日收受贿赂,包揽诉讼,被御史参到了朝堂上。”
他以往只知道朱氏贪慕富贵,目光短浅,忍忍也就罢了,但却不知她竟然胆大包天到做下这种祸事。
“这在京中为官,哪里不需要用钱?”这话朱氏其实也是色厉内荏,“才几千两银子,那案子我也只是偷偷送了封信而已,算什么大事。”
这银两的数目也是往小了说,实则这一年来差不多有万两了。
京城繁华物价也高,原本老家那些产业利息也丰厚,还有儿媳女儿孝敬,但朱氏出门在外,赴那些贵夫人的宴,看着别人穿金戴银,头面多是时新的,不免有些眼热。
正好别人知道她家老爷是四品官,有个名满天下的女婿,亲家更是镇武侯,为了讨好她送她的金银,哪里算得上收受贿赂。至于包揽诉讼,她有些理亏,被人一捧,又是海外商船带回的珍宝,晕乎乎地就接了下来。
事后她也有些怕,也没敢跟老爷说。
结果过了这么久,她也不心虚了,就是老爷知道了又怎么样,她可是徽儿和妙盈的亲生母亲。
对付陈父,她是有一套,但没想到能上达天听啊。朝堂上的事,对她一介家宅中的f人来说太过威严遥远。
连陛下都知道了,朱氏也开始慌了,“那可怎么办?”
陈道心灰意冷道,“且不说我的乌纱帽,你我的xng命也不知保不保得住。你就等着过两日,大理寺的人来缉拿我们下狱吧。”
御史参的是他纵容妻子收受贿赂,包揽诉讼,就是他说不知情,又有谁信呢。
这时,陈妙盈来了,她面色有些凝重,“夫君同我说了,他也是让我过来问清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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