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所定义的俗世幸福强加在薛叶身上,以薛叶的聪明不难猜得到到她前世的成就并不受他们期待认可。
薛叶不在乎这些人是怎么看她的,但她讨厌这些重生打着报恩口号摆弄她人生的人,更讨厌这个坑了她两回的世界。
所以她和时空局做了jā易。
要薛叶自己来的话,伪装隐忍积蓄力量,找到机会翻身做主弄死这些人也不是做不到,但花的时间长,而且她觉得太便宜他们了,也太便宜这个随随便便就让人重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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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小心翼翼在伯府隐忍两年的薛叶,薛母是真的自卑怯弱,见人低三分,论身份,她只是去世老伯爷的庶女,嫁的夫家是商贾人家,又是寡f,带着个女儿在伯府,实在抬不起头来,更不敢轻易得罪人。
不仅她自己这般,也耳提面命让薛叶如此。
比如伯夫人请女师傅嬷嬷来教导贵女礼仪举止,琴棋书画等等时,她对伯府心怀感激,觉得这是顶好的事。伯府能请来的可不是一般的教导师傅,那是以往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薛叶能学到这些东西,那是她的福气,不至于薛叶出门见不了人,被其他勋贵夫人小姐奚落笑话。
当薛叶对这些东西心生厌烦,压根不上心时,薛母不是垂泪就是絮絮叨叨说薛叶无父无兄好在还有伯府依靠等等。
原来的薛叶敬着她,但有些事能敷衍的则敷衍,不好做得太出格。
薛母就是那种古代传统教育的贤良淑德女子,以夫为天,丈夫死了之后就无所依靠,要不是伯府出现她怕都不知道该如何活了。
连单是薛叶提一句想回江南,都能哭上半宿的薛母,知道薛叶竟然把郡主的贴身婢女推到冰湖里后,薛母差点没晕过去,醒来后也是吓得除了哭哭啼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京城待久了,薛母也听说了长公主和荣安郡主的身份,那可是天家贵人,想起伯夫人也就是她名分上的大嫂冰冷的脸色,薛母心中更是惶恐,怕因为薛叶的一时惹祸,她们母女两的xng命都没了。
薛母满心愁苦地看向女儿,“叶儿。”
薛叶淡淡的一句,“哭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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