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整个人都兜住了。
没由来的,梅蕴和脑子里冒出很多形容词来。
窝起来睡成一团的小仓鼠,圆滚滚的银喉长尾山雀。
小小的一只。
钟意局促不安地冲他笑了笑,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梅蕴和说,“就是问问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钟意的脑袋嗡嗡作响,那yà似乎发挥了作用,难以启齿的地方有些奇怪的反应,让她十分不自在。
视觉也因此受到了影响,她眨眨眼,惊讶地发现原本洁白的墙壁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蓝色。
像是有人在她眼前罩了一层蓝色的纱。
“你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
梅蕴和察觉到钟意的不对劲,他皱着眉,伸手去摸钟意的额头。
钟意呆呆地站在原地,当梅蕴和的手贴上来的时候,似乎有股小电流,从两人相贴的肌肤上流过,噼里啪啦,惹她一阵战栗。
她的体温明显高了许多。
梅蕴和说:“你等一下,我去拿温度计。”
他的手离开了钟意的额头,那种令人颤抖的电流感顿时消失,眼看他要转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钟意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梅蕴和身体一震。
钟意开口,那声音软到连她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别走……等一下,我没事。”
“还说没事,”梅蕴和轻声斥责她,“都烧变音了还硬撑着。”
钟意脸颊绯红,有种来了大姨妈的感觉,她别别扭扭地说:“我真没事啊。”
梅蕴和却认定了她是为了逃避吃yà——梅景然就是这样,每次生病,都是软磨硬泡才让他吃下去的。
一想到这里,梅蕴和目光温柔了许多,他放缓和了语气,用劝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劝她:“病了就得吃yà呀,别强忍着,不然身体会更不舒服。”
钟意听着他温声软语地讲话,没由来心里更烦闷了,她用力地拽住了梅蕴和的胳膊,想把他留下来。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身材这么好呢?藏在衬衫下面的肌肉线条十分优美,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去贴上去,似乎患了肌肤焦渴症,只有贴近才能缓解。
钟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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