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没再做过噩梦,向梅蕴和提出终止咨询。
梅蕴和沉吟片刻,点头答应。
小夫妻蜜里调油,徐还那边过的可谓是水深火热。
钟意从钟家,与徐还擦肩而过,他穿的风衣空dàngdàng的,明显瘦了一大圈。
脸上还有个鲜红的巴掌印。
显然是又惹怒了徐家老爹,被扫地出门了。
徐还看见她,迅速把受伤的那半张脸扭过去,若无其事地笑着和她打招呼:“今天怎么有空闲过来啊小闹——梅太太。”
小闹钟在他嘴里卡住,最终没有说出口。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就猛然在两人之间划出了一道鸿沟。
钟意笑了笑:“你还好意思说呢,请柬都送过去了,怎么也不参加我婚礼?”
徐还冷哼一声,酸溜溜地说:“去干嘛?去看看一朵花以优美的姿势ā在牛粪上吗?还是看你们俩夫妻双双把家还恩恩爱爱虐单身狗吗?”
“吃àyà啦?”钟意被他呛住了,看他这一身狼狈的,也不忍再戳他伤口,“算了,你也挺惨的——徐叔叔把你赶出来了?有地方落脚吗?”
“我徐还什么都缺,就不缺钱和朋友,”他梗着脖子,笑嘻嘻的,“梅太太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家里的人又乱吃醋。”
钟意笑着摇了摇头。
徐还自己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小闹钟和他从小长大,两人情同兄妹。这时候她说嫁人就嫁人了,还不是那种两情相悦……虽说现在她看上去还不错,但一想想梅蕴和做下的事情,徐还心里就觉着十分的不痛快。
“不管怎么样,”徐还忽然冒出来一句话,他认真地看着钟意,虽然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姿势,脸上挂着伤疤,但说出的话是前所未有的正经,“小闹钟,你记得,如果哪天觉着梅蕴和不好了,别委屈自己,找我,我帮你收拾他。”
钟意同情地说:“如果你脸上不顶着这个巴掌印,我还是挺感动的。”
徐还:“……”
徐还摸摸自己鼻子,悻悻地骂:“小没良心的,白为你ā心了。”
钟意回到梅家,无所事事,开始动手整理卧室——
说是整理,其实也不太恰当。梅蕴和有轻微的强迫症,换下来的衣服也都整整齐齐放着。
虽说有专门的人来洗,但钟意还是习惯自己洗贴身的衣服。
她把衣服晾好,想起了那本未看完的相册,再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梅蕴和把东西藏起来了吗?
钟意挨个抽屉打开,确认了相册不在这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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