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教师呢?
难不成是为了体验生活?
倒是宋老师,最近总是眼神复杂地瞧着钟意。
钟意心想,大概还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吧。她对宋老师的那一番说法,深信不疑,还当真以为宋老师是出于愧疚和自责。
不过也难为宋老师了,一直记到现在。
她丝毫没有想过,宋老师会欺骗她。骗她做什么呢?两相没了jā集,他也得不到好处。
钟意并不知道,在她熟睡的那日清晨,梅蕴和提了钱去见宋老师。
至于自己为什么记不清了,钟意也没去探究,人在极度痛苦或恐惧的情况下会开启自我保护机制,遗忘掉那些不好的记忆。
自己应该也是这种。
至于那些天困扰她的噩梦,被追逐,恐怕也是童年yn影的反映吧。
结束jā流,回陆林市的时候,钟意没有坐东关小学的大巴,因为梅雍的司机亲自过来接她回家。
离开一周,院子里的石榴花开了,火红火红的,如一抹朝霞。
车子刚刚停下,梅景然就欢呼雀跃地扑了过来,响亮地叫了一声:“小婶婶!”
钟意站稳了脚,捏了捏他的脸颊,夸赞:“三天不见,白了。”
梅景然仰脸,脆生生地说:“我爸爸腿摔伤了,好几天都没有出去玩,当然白了。”
钟意一怔。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摔伤了腿?难道是又去采风了?
“严重吗?”
梅景然说:“没事,医生说静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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