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刷牙。
“我那不是笑。”我向他说道:“你那个时候被打在地上,眼睛里却很平淡的感觉,嘴角还有血,像是个不羁的小痞子。我那是被你帅的,不是在幸灾乐祸。”
“是吗,原来你是这样看的啊。”他又重新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我那个时候发现我打不过她,就放弃抵抗了,没想到原来我那个时候这么帅啊。”
“也不一定是真帅,我那个时候喜欢你嘛,有滤镜啊。南玻他们觉得你可怂了,被人打成那样,还说我眼睛坏掉了看上你。”
钟杭弋的嘴角抽了两下,没有接话。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都要何贝了,不要我?”
“我哪有不要你?”他斜眼瞥了我一下,道:“我这不是在霁月湖旁边和你做爱了吗?”
“那是你精虫上脑,何贝在你就和何贝做了。”
“我可没和她上过床。”他翻了个白眼,漱了口洗脸,又说:“我只是拒绝了和你交往嘛,也不是不要你啊。”
“你这什么意思,你是原本打算和我做炮友吗?”
“也不是。”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我没有不要你。”
“那你喜欢我吗?”我正色问他,他瞥了我一眼,没有回话。
“行吧。”我耸了下肩,转身靠在门上:“反正我现在也不喜欢你了。”
钟杭弋闻言转头看过来,眼睛里莫名带着怒气,咬着牙问我:“那你喜欢谁,季节吗?”
不等我回话,他手一甩朝门外走去,奋力踢了一脚墙边矮凳,棉麻的矮凳被踹得滚了几圈孤零零地停在地板中央。
他在客厅里漫无目的地走了几步,突然转身向我冲过来,攀住我的肩膀跳到了我的身上。
双腿环住我的腰身,钟杭弋凑脸过来狠狠地咬住了我的下唇。
眼前是放大的我的脸,我看着便心里觉得怪异,身下却还是自己起了反应,硬邦邦地箍在裤子里。
钟杭弋搂紧了我的身体,用牙撬开我的牙关,将舌头塞了进来,向里面探着缠住了我的舌根,房间里一时只有我们唇齿交缠的啧啧声响。
刚刚刷过牙,他的嘴里仍带着薄荷清香,此刻渡进了我嘴里,带着我沉沦着拖住了他的臀部。
一只手向上捏了几下挺翘的胸,下身不自觉地朝环着的腿心挺了几下,我顿时一阵鸡皮疙瘩起来。
虽说身体自然的反应了,可心里还是一阵难受。
实在太怪异了,自己上自己实在是猎奇的很。
他松了手,钟杭弋也从我身上滑了下来。
他到沙发上拿起我之前给他备好的书包,不言不语地走到门口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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