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回到房子里的时候一点人声也无。
去厨房倒了热水,拿着买的东西进了房间,便看见卧室床上一团隆起。
钟杭弋闷在被子里,听见响声也不动作,仍旧团在那里。
我上前拍了拍他,被他一扭肩甩开。
“别气了,起来吃药。”我坐到床上,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
他挣扎着从我手里逃出去,离了我远些,接过药就水喝了下去。
“我疼的要死了,你居然现在才回来。”他眼里又蒙上了雾气,向我质问道:“为什么这么疼,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没啊,你前几天不是吃了避孕药吗,所以才会比平时都要疼。这也怪你自己喽,非要弄在里面。”
钟杭弋被噎住,说不出话来,就着水杯小口喝水。
“无缘无故被你骂了一顿,经期真吓人。”
“这能怪我吗?我哪知道我会这么暴躁。”钟杭弋小声说着。
“当然怪你,我平时都会控制的。虽然荷尔蒙控制不了,你自己的嘴总能控制吧?”我朝他翻了翻白眼,不满地向他说着:“害得我晚饭没吃还白给了钱。”
“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和季节出去吃饭不管我死活,我还不能埋怨你了吗?”
“我这是和他出去吃饭吗?我是出去给你买药,给你自己造的孽擦屁股!你倒好,上来就吼我,差点被季节发现了你知不知道?”
他自知理亏,却又不愿意认错,于是垂头生着闷气。
时间也晚了,我算算也该回宿舍,便和他讲了准备离开。
和他说了明天见,提醒了他明天下午的课程,没得到他的回应,我也并不在意,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嘉广。”
我刚走出卧室门就听见钟杭弋脆生生地叫我,听起来十分委屈。
“你明天早点来,我不舒服。”
“知道了,我明天上午就来。”
我轻轻把门带上,朝宿舍回去了。
到的时候看见季节在打游戏,朝我看了一眼没有打招呼,也没有招呼我和他一起打,只是问道:“钟杭弋,你这几天为什么自己不用stea啊,老是看到别人上你的号。”
“哈哈,哈哈。”我思索着,回答道:“就让他用嘛,给他练练手。”
“给谁练手啊,程嘉广吗?”他朝我这里若有似无地瞥了几眼,不经意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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