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我被他对自己的形容惊到，笑了出来：“哪有人说自己是渣男的。”
“他们都这么说，说我不拒绝不主动老是伤女孩子的心。”
“是有点，伤我心了。”
“那抱抱。”钟杭弋挪到我身边抱住了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胸口：“程嘉广，我一直觉得季节特别好，我是怎么也比不上他的，可是你不要喜欢他好不好，继续喜欢我吧。”
我默了一下，便感受到钟杭弋的手有些颤抖，我弯到背后抓住，道：“好。”
他把头埋得更深，在我脖颈处蹭了蹭。
“钟杭弋。”
“嗯？”
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想说喜欢却莫名说不出口。
之前被他拒绝的记忆犹在，行到这里我却不像原先勇敢了。
本身便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句喜欢现在就梗在喉头。
钟杭弋见我不言语，又说道：“我好怕你会喜欢季节，每次看到你和他一起我都很紧张，你会不会觉得我无理取闹？”
“没有，你很可爱。”
“我知道。”
“那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还是有点困。”钟杭弋的声音说着说着低了下去，打了个哈欠，尾音拖长了，便传染给了我。
我随着他也打了个哈欠，他莫名又笑起来。
“笑什么？”
“你学我。”他松开手往床上倒去，伸出手朝向我：“一起睡觉吗？”
“不睡，你得吃饭。”
“不是正好减肥吗，一天不吃可以瘦很多。”
“可是你像是生病了，明天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想去。”钟杭弋翻身背过去，闷声说道：“程嘉广，你有的时候有点像笨蛋。”
“的确。”我承认得爽快，钟杭弋便转身过来瞧我。
“你也知道啊。”
“大概了解一些。”
“那你哪里笨呢？”
“人心难测，我总是不明白别人在想什么，但是白馥他们就一下子明白了。”我对上钟杭弋的眼睛：“我这里比较笨吧。”
他却笑起来：“你就这里比较笨吗？”
“我其他都还好吧。”
“你不觉得最近很奇怪吗？我一直在睡觉。”
“你生病了吧。”
“季节前几天给我发了霁月湖那边磁场的资料，最近正在往回偏了，你去问问那个学姐，有没有什么措施可以让我们换回去。”
我听话地拨了学姐的号码，那边响了两声被接起来，还没说话又被挂断了。
我摊着手机给他看：“被挂掉了，可能学姐在忙吧，他们晚上经常泡实验室，我明天给她打。”
“好吧。”钟杭弋闭了眼假寐：“你今天别回去了，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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