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三听,再多我也不喝了。”
她对自己的酒量计算得很是精准。
沈倦看着她,情绪晦涩不明:“我看你现在就不太清醒。”
她忽然站起来了,高高在上地,垂眼看着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沈倦说。
林语惊往前走了两步,顺着茶几绕过去,步子迈得非常稳:“因为我得——”她打了个酒嗝,“去放个水,清醒一下。”
沈倦:“……”
沈倦从来没听过一个女孩子说我得去放个水。
他听见洗手间的门被关上的细微声音,长叹了口气,指尖轻揉了下眼眶,觉得脑袋有点疼。
沈倦以为平时的林语惊很难搞,脾气很大的颓废少女,剔骨为牢将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瞎话随口就来真心几乎没有。
而且在某些事情上,非常没心没肺。
比如对她同桌都没心动过。
沈倦躁了好几天,气压连续走低,完全不想说话。
-
十分钟后,林语惊从洗手间里出来,面色如常,十分平静。
她关了洗手间的等,走到茶几前,绕过去,坐进沙发里,拽了拽身后的靠垫,人横过来,躺下了。
沈倦:“……”
林语惊闭着眼睛,可能还嫌一个靠垫有点低,又拽了一个过去,枕着个角,顺便调整了一下靠垫的位置,让自己躺得更舒服点。
“沈同学,睡觉吧,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开始,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林语惊闭着眼睛说。
“……”
沈倦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清醒着还是不清醒了。
他抬脚把茶几往那边踹了踹,站起来走到沙发边:“起来。”
林语惊没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直直地躺着。
“林语惊。”沈倦警告道。
“……”
林语惊缓慢地,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她眼睛有点红,看着他的时候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委屈。
“你要赶我走吗?”她小声问。
沈倦又开始头疼了:“没有,里面有卧室,到床上睡,我今天换的床单,你要是清醒着,洗手间里还有一次xng的洗漱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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