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惊本来以为自己曾经开启的那一半大门已经是做这事儿的极限了, 就算真的进一步发展下去,她估计也不会比用手什么的更累。
林语惊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
黑夜漫长无边,沈倦义不容辞地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倦爷“你别惹我”这句话是有分量的。
水汽弥漫的浴室,他从后面抱着她,胸膛贴着她的背, 人覆上来:“累?”
她话都说不出来,头抵着淋浴浴室里的玻璃隔断呜咽着往前躲,马上就要逃出生天的时候又被人勾住腰捞着撞回去。
林语惊“啊”地一声,觉得自己的叫声凄惨得像是养殖场里即将被抹了脖子放血的鸡鸭鹅。
沈倦亲了亲她耳后的皮肤,滚烫的鼻息染着通红耳廓, 轻咬着她纤细脖颈上薄薄的皮肤,声音沙哑的:“跑什么,不是你让我这样的么, 还瞎他妈说话勾引我?嗯?”
她嗓子都哑了:“不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没说过,我不说了……”
林语惊转过头去胡乱地亲他,她服软示弱讨好,尊严算什么, 关键时刻哪有命重要:“轻点儿,哥哥, 沈倦哥哥,别弄了……”
“最后一次,”沈倦手按在她腿上,指腹刮蹭着腿上的疤,哄着她:“腿张大点儿,听话。”
“我听个屁,”林语惊腿软到站都站不稳,求饶撒娇全都无济于事,她彻底崩溃,完全不干了,靠在他身上哭着骂他:“沈倦,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
沈倦没听见似的。
“我才十八岁,十八岁,你禽兽不如。”
她抽噎着:“你还说你一辈子疼我,你一点儿也不疼我,你把我从家里骗出来,就是为了把我干死在——啊!”
沈倦扣着她手腕翻上去,压在冰凉的玻璃面上,哑声叫她:“宝贝儿,叫两声好听的,哥哥疼你。”
……
早上九点,沈倦将餐车推到床边,赤豆粥炖得稀烂,卤煮炒肝香味弥漫。
沈倦去洗手间洗漱回来,坐在床边儿,捏了个水煮蛋,敲开蛋壳,仔仔细细地剥。
剥了两个放在碟子里,他拍拍被子里的人:“起来吃点东西。”
林语惊迷迷糊糊地耷拉着眼皮,瞥他一眼,没听见似的,扭过头去把脑袋扎进枕头里,继续睡。
她实在是太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不酸的地方,沈倦昨天晚上像他妈磕了yà似的,她不过就是大着胆子说了两个字,这人直接疯了,最后b着她说了一大堆破廉耻的话,才终于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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