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婳说:“痴xng格直率,不善变通,还请奚掌院不要见怪。”
天衢子道:“傀首对魔傀四君,真是爱护有加。”态度有点不好,顼婳当然察觉了,说:“奚掌院乃九渊一柱,玄门巨擘,何必同他一般计较?”
天衢子当然知道这显得气量狭小,但是侍奉两个字,就如一口恶气堵在心里,令他不快。
顼婳说:“说起来,我房间b仄,养这孩子十分不便。是否有劳奚掌院调整一二?”毕竟你可是当了人家爹了!
天衢子迟疑半晌,道:“苦竹林……有空余的地方。”
顼婳说:“奚掌院的意思是,让我搬入苦竹林居住?”
天衢子沉吟道:“孩子可以暂居苦竹林,傀首随时可进入照看。”有了之前的事,奚掌院学会了举一反三。
顼婳冷笑:“奚掌院,此子乃我十月怀胎所生,我是他的亲生母亲。依你之意,分明是要离隔我们母子!”
天衢子微怔,顼婳眸子微动,示意他——小东西醒了。
老狐狸们何等默契,天衢子立刻蹙眉道:“他亦是我的骨血,婳婳。”
一句婳婳,叫得顼婳鸡皮疙瘩差点掉下来——你再这样没法搭戏了啊!她瞪了天衢子一眼,却只能道:“那只是意外!天衢子,他必须留在我身边。”
小狐狸自以为精明地装睡,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起来。天衢子听见她的声音直呼自己道号,心里如一阵微弱电流蹿过,战栗而舒适。他正要出言,神魔之戏突然精神大震,在他脑海中道:“剧情随便编哦,傀首没法拒绝哦!”
天衢子垂眸,一字一句,道:“傀首幼年一诺,天衢子铭记在心,数百年洁身自好,只为等待傀首。而画城虽立四君,傀首也立誓除了奚某绝不另嫁。你我二人情根爱胎、至死靡他,何为意外?”
顼婳脑壳痛……你再加戏!你他妈的再加戏!!你没道侣关我屁事!我不嫁四君关你屁事!!
她恨不得跳起来捶死他,但他偏偏就站在那里,一往情深之貌。顼婳揉了揉太阳xé,问:“天衢子,若我要带他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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