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销戈坐在剑庐前,顼婳一身黑红相间的长袍,手握同色折扇,正站在他身边。她打量剑庐中被烧得通红的剑:“啧,这就是父亲重铸的宝剑啊?破铜烂铁!”
她像个嫉忌父母再生二胎的孩子,极尽仇视鄙夷。向销戈说:“你到底意y何为?!”
顼婳微笑:“这样的剑,是镇不住天河弱水的,父亲。无用之物,何必留存?”
向销戈说:“但是弱水河口崩溃在即,如果三界俱毁,你就算化神,又有何用?”
顼婳慢慢凑近他,说:“不是还没毁灭吗?我要不是唯恐辜负父亲期望,又怎么会一镇弱水两千年呢?!”
向销戈终于问:“你有办法?!”
顼婳说:“我当然有呀。不过现在不能说。父亲,这些年来,女儿忙着打理画城,也没能向您尽孝。如今好不容易得空,就请父亲随我前往画城暂住,如何?!”
向销戈心中一寒,说:“若我不允呢?”
顼婳在他身边坐下,轻声叹气:“女儿一片好意,父亲若是拒绝,我会很伤心的。”
向销戈说:“我真是看错了你!”
顼婳轻笑:“当初我还是一块陨铁的时候,父亲便已看错。几千年后,再看错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向销戈还要再说话,顼婳摆摆手:“走吧父亲,再谈下去,女儿要失去耐xng了。”
向销戈目光凝重,问:“如果我执意不走,你待如何?杀我吗?”
顼婳提起他身边瘫软的剑童,来到剑庐前,面对流动的熔岩,她说:“您铸造我,便如我的生身之父。我怎能如此无礼呢?”她扬了扬手中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剑童,说:“当然还是以劝说为主。”
向销戈说:“够了。放开她。”顼婳含笑不语,他无力地道:“我跟你走,放开他。”
顼婳说:“这就对了,烦请父亲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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