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可不要暴走啊!”
顼婳喝了两口酒,才觉得身子暖过来,心也跟着暖过来。她说:“你以为本座是你?快说!”
木狂阳犹豫了一下,也顾不得水空锈的禁令了,说:“天衢子虽然苏醒了,但是应该是用魂皿复苏,所以只有魂种入皿之前的记忆。你明白吧?”
顼婳皱眉:“魂皿是什么?”
木狂阳说:“是个保留魂魄的法宝,九渊仙宗和向家堡各有一个。只有宗主可以使用。当初水宗主应该是在进入弱水之前,就为他落了魂种。现在刚好他化身不是在吗?可不就用上了!”
顼婳有些明白了,喃喃道:“还有这种宝物。也就是说,现在的天衢子,其实是五百多年前,水空锈还没有进入弱水之前的天衢子?哈,有意思。”
木狂阳说:“还有更糟糕的一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顼婳眉毛一扬,示意她继续说。木狂阳说:“他不知道怎么了,认定尹絮苹是他的意中人。而且二人不日将结为道侣。”
“尹絮苹?”顼婳觉得有些好笑,“尹聚缘那个女儿?”
木狂阳说:“好了,我要说的全都说完了。现在宗主严厉,你要干什么都不关我的事。记住千万别把我供出来就行!”
顼婳拍拍她的肩:“够意思。本座记住你了!”
木狂阳浑身一抖,直觉不祥:“算了,你还是忘记我吧!”
顼婳一笑,木狂阳还是颇不放心,说:“天衢子这个人吧,死心眼。他现在认定尹絮苹,定然对她死心踏地。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不然二人要是生米做成熟饭……你可别来找我哭。”
顼婳说:“嗯。”顿了顿,突然又说,“狂阳,我真高兴。”
木狂阳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你高兴得有点早。”
顼婳笑得花枝乱颤,木狂阳问:“你可别不当一回事。要么找个机会,向他认个错?”
顼婳莫名其妙:“认错?本座错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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