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飞檐走壁隔空点xé武功特别厉害!”
常春:“……哦。”
“你要不要拜她为师,诚心诚意地学习两招?”
常春掏出车钥匙:“妈,我有事,先走了啊。”
——然后他发现自己走不了了。
浑身僵硬得除了眼球之外,什么地方都动弹不得。
离他还有两米远的鉴真平静地看着他挣扎了片刻,伸出纤纤十指,稀疏平常的折下路边的野花,而后翻转手腕对着他轻轻一弹指——
香风拂过,犹如洪闸泄水,经络瞬间畅通。
绝顶高手,摘叶飞花,皆可伤人。
常春握在手中的车钥匙,‘咔哒’一声掉在地下。
“回来了?怎么样,你妈妈没事吧?”
刘勇胡子拉渣,带着卷宗坐在会客厅边看边等待,听到开门声他急忙迎上前,见常春回来时精神有些恍惚,不由关心地问道。
“没事,”常春强打起精神,“我只是世界观受到巨大冲击而已。”
“啥子?”
常春摇摇头,“没什么事。你呢,要不要先去休息?这段时间大家都在忙,难得能有次休息,不用等我。”
刘勇打了个哈欠,搔搔头想再抽一根烟来提神,一摸才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他悻悻地喝了口一旁早已放凉的冷开水,嘟囔着道,“终于锁定了4个嫌犯,老子怎么可能睡得着!”
“睡不着咱们就来分析分析?”其实常春也一样,心心念念着想得都是早日破案。
“好!”刘勇瞬间来劲儿了,“先来看一号嫌疑人:范庸,25岁。”
“女友居住在t市,两人异地,所以他经常会在两市之间往来,目前在事业单位上班,有定期参加夜跑。
二号嫌疑人:游敏,28岁,单身。父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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