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有点睡迷糊了,我去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常春几乎是用逃得速度飞快地退出了书房。
她还是个高中生,你是禽兽吗?
重新洗把脸冷静了之后常春再走进去,这次终于能平静地坐下来与她继续jā谈。
“你再休息一天吧,我来做。”常春抽走鉴真手上的课本。
“不用,我只是内力消耗过盛,不是生病,”鉴真皱了皱鼻子把常春手上的书抢回来,“我现在没办法动剑,你再不让我做点事,我就要憋死啦。”
常春坳不过她,只能妥协,“不要硬撑着,不舒服就去休息。”
“好啦好啦。”鉴真揉了揉耳朵,“常嬷嬷。”
常春:“……”
果然,前面什么心跳加速都是错觉。
日头从房间的一侧渐渐向西移去……
面前只剩下最后一叠手臂高的习题卷。
上级只给了一个星期的限令,眼看第二天就要结束……常春心急如焚地抱起了试卷。
‘啪!’
一本极薄的笔记本从试卷夹缝内滑落在地。
这声音仿佛是最动听的音乐,常春丢下试卷迫不及待地翻开笔记本——
穷是原罪?
因为贫穷,她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嘲笑我,欺负我了吗?
第一页只有这两句话,笔记本很薄,常春小心地翻开第二页:
……终于有人代替我了。
在我被她们b死之前。
我是家里最后的希望,我不能死,我不可以死。
我没有错。
错的是你,林清。
为什么不早一点出来代替我?
这一切原本就该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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