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般在屋内来回踱步,满腔的自愧伤痛却又无处宣泄,“我昨晚就应该跟上去!我应该去的!”是他还不够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涉险受伤。
鉴真就怕他会这般想,她忙跟着起身抓住他的手,“这跟你没有关系,就算你去了,我也一样会受伤啊。”
江道义:“……”扎心了。
鉴真急忙弥补:“等下,我的意思是受伤在所难免,就算你在,也没办法阻拦……”
江道义:扎心x2
“……我是说,其实你也知道我原本就身负暗伤,每日都在散功,就算昨晚没有受伤,早晚也会有这一天。现在第二只鞋子落下来了,老实说我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总之,这真的不怪你,你不要自责了。”语无ln次的鉴真努力解释。
江道义垂下眼,复又认真地看着她,“既然如此,那么以后你就别再轻易涉险。要是非要去,那么我绝不会再妥协,要去就一起去。”
“可是……”
江道义已经拿定主意,“没的商量。”
“那……好吧。”鉴真不甘情愿地后退一步,嘀嘀咕咕,“其实就算没有了内力,等我过阵子调养好了,寻常人也奈何不了我。”
江道义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啦好啦。”鉴真鼓起包子脸,见他要走了,忽然又想起,“对了,我刚才的‘第二只鞋子’用在这里没错吧?棒不棒?”
江道义面无表情,“特别棒,把新时代用语活学活用,真不愧是天资聪颖的古武后人。”
鉴真美滋滋捧着脸听到后面,内流满面,“不要再夸我‘天资聪颖’……这四个字已经被齐天戈抢走了。”
噢,学渣的痛!
地宫
耳房内所有长明灯都被点起,腐朽的潮气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两道幽暗的人影伏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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