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地转移这群掐货的注意力,“鉴真你先前说在电视节目的发掘现场就看到了师门所传的剑?随后,在地道与那人的正面jā锋中,又再次见到?”
鉴真道:“是的,我很确定就是同一把剑。”
“这就奇怪了,”无欢斜睨了李江川一眼,“该不会你们摄制组有内鬼?不然为什么在拍摄节目时剑明明还在现场,如今却出现在那个疑凶手里?”
李江川更是疑惑,“我也记得这把剑在那期节目录制完就被送往县文管所,不然,下午我们再过去看看?”
“我没空。”无欢打了个哈欠,“现在还没11点,我回来到现在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下午我得去补个眠。”
李江川:“我们不都一样嘛,就你娇气。”
无欢眼一眯,竖起掌,指间一抹亮光闪动,“不要以为我不会欺负弱者。”
李江川气虚地后退半步,依然嘴硬:“……小李飞刀,我好怕啊!”
一束银光柔软的卷向无欢的手臂,原仲芳一抖拂尘,银色拂尘迅速又温顺地回到他的掌心,同时也把无欢手中的飞刀带了回来。
原仲芳将飞刀丢还给无欢,“别啰嗦了,我去。”
无欢头也不回地反手利落地接住,指节一动,不过拇指长的飞刀就消失在他手中,他捂着嘴懒洋洋地又打了个哈欠,“还有什么事?没有我就去睡啦。”
“快滚快滚。”
于是最后出行的名单是:鉴真,江道义,李江川,原仲芳,还有身为司机不得不去的四藏法师。齐天戈擒着伞冷淡地道,“只是去确认一把剑在不在,这么多人,也不需要我了。”
村子很小,供车行驶的3条主干道横穿村落,在村口、jā汇。
黑色牧马人驶出旅馆时,正与迎面开来的警车相对而行。
时值正午,炽热的阳光将山路烤得发软开裂,蝉鸣唧唧不断,连吹来的风都热得灼人。
但许是因为徘徊不断的警笛,这样热的天并没有几个村民们回屋,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屋檐下窃窃私语,见到他们的车驾出来,村民们同时停下jā谈,警惕地盯着他们。
然而当这辆警车开过来时,沿途两侧的村民再顾不上盯着牧马人,纷纷以最快地速度冲回屋内,连小马扎都没带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