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ēn én的授意,他很清楚在哪些地方需要说得重些,哪些地方轻描淡写地略过。
星波门的事情被他一五一十地说出口,大致描述和真实情形丝毫不差,只不过将星波门的诸多挑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又说计明是受不了星波门的几番侮辱才会签下生死契。最后,他尤以若白救下计明时的焦急着重说了一番。
计明微低着头,他听出章起是在特意维护他,心底暗暗感激。
太玄ēn én的神色多了几分凝重,他事先已经得到过星波门方面的消息,所以知道章起说的都是事实,因此这时心头才更觉计明的身份神秘,接下来对他的处置便有些棘手。
大殿内一片静默。
过了半晌,太玄ēn én看向计明,声音听不出悲喜,“计明,听章起说,你在星波门施展过一套极强的剑法和体术?”
计明点头,“是。”
太玄ēn én身侧,一名男子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是不是宗门的道法?”
太玄ēn én皱了皱眉,却并没开口,只是看着计明,带着询问之色。
计明上前一步,态度有故作的恭谨,“是宗门道法。”
他坦坦dàngdàng地说是宗门道法,仿佛毫不心虚。
那名脾气暴躁的男子再度上前,声色严厉道:“是什么道法!我在太玄宗修行三百载,从未听说过有什么道法能让炼气期拥有抗衡筑基的战力!”
计明并不慌张,就算男子气势压迫,他也站定如松,任谁都看出,他是有恃无恐。
太玄ēn én从始至终都看着他的神情,心头琢磨不定。他是第一次见到这名弟子,见计明形貌平常,却不知为何总有股说不出的莫测神秘。
计明身后,明哲ēn én低垂着脑袋,闭目养神,似乎对这里的情况毫不在意。他对自己的这个徒弟其实并不了解,早已觉察计明的不寻常。但他修行以来就是闲人一个,除了丹道传承以外,对任何事情都无y无求。计明的天赋他看在眼里,所以有心教导,也因此在今天这件事情上,他有意维护。
场面有些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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