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道:“前方九幽多番凶险,你在玉佩中已被关押千年。时至今日好不容易能够四下飘摇,若是无法再走出来,未免得不偿失。”
叶青怜的眉头逐渐蹙起,她紧紧盯着计明,面容上机有几分说不出的愤懑,但是另有几分欣慰。
她的声音清脆,但语气低沉,“我与你相处时日已经不算短,日夜不离,怎么说也算得上深jā。其间面临诸多凶险,时有被困禁甚至永无天日的危险,但你可曾见我退避?如今在你为我去往凶恶之地的时候,我又有什么理由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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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族祭坛之上,大祭司高坐在祭台正中,瞧着手下眼前的龟卜,低头向祭坛下方的几人道:“计明的踪影飘忽不定,而且命数难定,要占卜他的行踪本就十分困难,现在也不知他又去了什么地方,就连天机之术也无法看清,若强行观测,只怕老朽自身难保。”
台下的几人,自然是青云门上第一师兄一派的元婴ēn én。
自进入祖地战场之后,他们时时洞察着计明的行踪,眼瞧着计明一步步被众妖族列为叛逆,心中喜不自胜。
他们着实未曾想到,在这处处大能者的祖地战场,计明竟然也敢如此不知死活,树敌甚多。
在这种情形下,他们要做的便只有推波助澜罢了。这几名元婴ēn én虽然从未亲自动手,但是每当计明行踪暴露,背后推手中一定有他们的影子!
现在计明的行踪成疑,就连狐族向来无往不利的祭祀龟卜之法也未能将计明找到,几人一时有些惊疑。
“莫非他身边有高人相助?”
狐族大长老缓缓摇头,“我狐族的龟卜,绝不是其他族类能够干扰,除非他去往了某些不可知之地,又或是一些天机紊乱的凶恶地域。”
大长老的话音刚落,一旁的青云门ēn én立时道:“祖地战场已然是千万年来的上古战场,世间还有什么地方比得上这里更加凶险?龟卜之术既然能够无视此地战场上的无尽血腥杀伐之气,又有什么样的不可知之地让大长无法探测?”
他这一番话决谈不上客气,只因为他们来到此地之前,青云门上第一师兄派系的大能者便早已经将各族的关系打点好,狐族的人不会因为这几句话心生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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