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帮瘫着的续口命,好问点事。至于其他的,你看着办吧。”楚斯说完摆了摆手,便抬脚走了。
唐翻上跨台,摸进舱门的时候,又瞄了一眼,发现楚斯正朝着萨厄·杨的方向走过去。
他啧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们和萨厄·杨莫名其妙成了同伙,他每回看到自己又怕又敬的楚长官跟萨厄·杨站在一起,哪怕只是站着互损,都忍不住想替敌对者们点上一排蜡烛:你们吃好喝好,好好上路。
楚长官心安理得把事情分配给了其他人,自己则走到了萨厄·杨这边——这几艘停驻的飞行器一看就是领头的。
倒不是说飞行器有多豪华多高级,而是从上到下都透着股“老子在太空浪了一百多年谁都拦不住”的味道,嚣张混杂着沧桑。
楚斯顺手拍了拍沾了泥灰的衬衫袖口,将它翻折到了手肘处,一边踩着舷梯台阶往上走,一边问舱门边的萨厄·杨:“一来就直奔这艘飞行器,你认识他?”
躺在那里的流浪者面色惨白,表情有些扭曲,头发和胡须à着,白眼翻上了天,实在看不出原本长的是什么德行。
萨厄·杨正半跪在他身边,拎着个电子针筒,扎在那流浪者的心口。
楚斯还在舷梯下面时,萨厄·杨就已经眯着眼看了过来,只是脸上的表情因为背光的缘故有些看不大清,跟平日里那副轻佻或懒散的模样都不太一样。可当楚斯倚到舱门边的时候,萨厄就又恢复成了平日的模样,挑着眉不大正经道:“你猜?”
“我猜没准儿你跟这队流浪者早就勾结好了,里应外合来打劫,这会儿正忙着杀人灭口。”楚斯随口说着瞎话,盯着电子针筒上的剂量显示条一点点减少。
萨厄笑了一声:“长官说得对,原本他还留着一口气,我这一针下去,他就该凉了。”
他说着,拔出针筒看了眼显示便顺手扔开了。
电子针筒掉在舱内的地面上,发出铛啷啷的滚动声。那声音还没消失,躺在地上的流浪者突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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