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尔德·冯他们过会儿就来。”楚斯动了动肩,闭起了眼:“你如果就喜欢以这种姿态出场,那我能保证,你又要下一次大狱了杨先生。”
最后三个字说得冷冰冰的,如果不是以这样的姿势说出来,大概会显得非常不近人情。
“你欠着我许多账呢长官。我头一次发现我居然是个锱铢必较的人,非常非常小气。”说着,他又咬了楚斯肩膀一口,但那一口咬得十分暧昧。
楚斯道:“你属狗的么?”
他说着又动脚踢了萨厄·杨一下,“把领带解了。”
萨厄·杨把下巴搁在楚斯肩窝里,懒洋洋地用一种非常欠打的语气道:“亲爱的,你如果再试着挣一下手腕,力气大一丁点,就会发现,我给你打的是个活结。”
楚斯:“……”
“长官你表情非常冷淡,但是耳根那边有一点发红。”萨厄·杨依然拖着调子。
楚斯手腕使了点力,那领带打的结还真他妈散了开来,他二话不说便转过身来,抬手便要给那混账东西鼻梁一拳,却在挥出去的瞬间被萨厄·杨用手掌包住按回墙上,然后低头吻了过来。
“你简直……”楚斯喘了两口气,撩起眼皮不凉不热地看了萨厄·杨一眼。
“有病?不是个东西?是个混账?”萨厄·杨翘起嘴角,又在他唇边碰了一下,“想骂什么,你骂一下我就能更坦然一点。”
楚斯:“……”
萨厄·杨说着,又低下头撩起他的衬衫下摆。
“你没完了?”
“我只是探究一下。”他说着伸手在楚斯腰间一处按了一下,“这里摸起来跟另一边触感不太一样,仿真皮肤?我这样摸着你有感觉么长官?”
“……”
这种话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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