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被缠住压着吻了起来。
“你能不能偶尔也顾及一下时机和场合?”楚斯哑着的嗓音里带着股恼羞成怒的味道。
萨厄·杨却笑了,“场合有什么问题,还有比这更私密的场合?至于时机,也是再好不过。”
“我不得不提醒你萨厄·杨先生,我两天多没睡了,刚睡了三个小时,现在完全不想动弹也不想睁眼,你倒是跟我说说这算哪门子的好时机?”
“当然算,等你睡精神了就没这么温顺了,说不定还能跟我打一架。”萨厄·杨先生理由非常充分。
楚斯张了张口,不大清醒的脑子把这句话来回撸了几遍,愣是没找到反驳的理由,最终只能讥讽道:“你对温顺这个词的含义究竟有多深的误解?”
……
事实证明,欠的债总有被会讨要的一天,而平时嘴不饶人的楚长官,也总会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刚开始他还能保持语言上的冷静,有时候痛觉还能刺激得他更刻薄几分,但是到后来就难以控制了……
萨厄·杨在这方面简直恶劣至极,楚斯刚开始刻薄的时候,他笑着去堵他嘴唇,让他总是没法把话说完。到后来楚斯蹙着眉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时,他又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逗他开口。
诚如他之前所说的,他都记着账,专门留着在楚斯意志薄弱又出不了声的时候清算。
每动一下,就问一笔账,还刻意把过程拉长,显得极致缓慢又清晰。
比如之前讨要过的彩头,比如楚斯胡乱给他取的名字,比如乱捏的脸等等……
中途翻过一次身,以至于最后楚斯埋在枕头里,攥着手指绷着腰,尽管嘴唇紧咬,最终还是忍不住漏出了一点声音来。
萨厄·杨抓着他枕边的手,又在压进的过程中故意去蒙他的眼睛,在他半眯着的眼角边摸到了一点潮湿的痕迹后压在他肩头沉沉笑了一声,“长官你这是被我气哭了么?”
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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