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整个机舱比正常的飞行器狭薄许多,楚斯跟萨厄·杨在里面没法完全站直,再加上升空过程以及进入轨道和换轨的时候都有颠簸抖动,楚斯不得不抬手抓住舱顶的横杆,才能在越来越密集的吻里稳住身形。
少年人的身体不禁撩,闹着闹着两个人就闹出了火,加上这种颠簸而昏暗的环境总给人一种境况危险的错觉,这种错觉对于常人来说也许会引起惶恐慌乱……
但对于这两个骨子里有些相似的人来说,就是纯粹的刺激。
萨厄·杨咬着楚斯的脖子,哑着嗓子抱怨:“黑天鹅舱内居然没有生活舱……”
楚斯想说人家是奔着战斗去的,难不成还给你拖着浴缸上天?
但是这会儿的他张不开口,抓着横杆的手指一下一下绞紧,手背上筋骨清晰地凸出来。
“……好在内舱还有沙发。”萨厄·杨一只手将楚斯绞紧的手指从横杆上剥下来,另一只手从楚斯胯骨和长裤布料的间隙里抽出来。
两人纠缠着进了内舱,跌进仅有的一张长沙发里。
……
颠簸的机舱和偶尔溢出的短暂危险警报衬着内舱的喘息,jā杂的混乱感更容易刺激人的感官。
萨厄·杨在这方面一贯爱使坏,到后来楚斯一丝不苟的警卫服被他弄得一团糟,半挂在沙发背上,自己却依然保持齐整,略显粗糙的厚质布料磨在皮肤上,楚斯眼睛都眯了起来,眼睫上不知沾了汗水还是生理xng溢出的泪水,湿漉漉的,越发显得浓黑而长。
“你出了好多汗……”萨厄·杨半途突然停下,一路顺着楚斯的脊背咬下来。
哪里怕yǎng不能碰,他就咬哪里,就为了b楚斯出声,到最后咬在了楚斯最怕yǎng的那处后腰上。
楚斯抖了一下,被他按住问道:“报告长官,我能继续了吗?”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还捂着楚斯的嘴,让人根本答不出来,显然就是故意的。
等他继续的时候,楚斯眼里漫起了一层雾,目光的焦点胡乱散着,在他百般逗弄下终于还是没忍住,咬着萨厄·杨的手指急促喘了几下,溢出了一声低吟……
恶劣的杨先生至此终于满意。
两人胡闹结束的时候,黑天鹅驾驶舱内的电子音正在提示换轨道。
萨厄·杨抽了舱内紧急医疗柜里的纱布借着温水帮自己跟楚斯浑身都清理了一遍,而后接了两杯水过来,搂着楚斯在沙发上窝坐着。
“这是第几次换轨道了?”萨厄·杨听着那一长串电子音,总觉得跟预计航行路线有点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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