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懒得裹纱布,后来过了几分钟仍然不见有愈合的趋势,才被楚斯推进内舱,乖乖上yà。
“两个小时了。”萨厄·杨指了指自己的手,冲楚斯道,“让拆了么?”
楚斯没好气道:“两个小时内你问了我五次。”
“裹着不方便。”
主要是手伤了之后,驾驶就由楚斯来代劳了,老实说同步驾驶是一件非常好眼力也非常耗精力的一件事,楚斯的眼睛曾经受过伤,还有点儿后遗症,长时间下来绝对舒服不到哪里去,萨厄·杨便总想把驾驶权重新捞回自己手里。
暂时没发现太空监狱的行踪,楚斯让系统进入平稳航行,便丢开ā纵杆伸手挑开纱布边缘看了一眼,“好点了,再等一个小时吧。”
他顿了一下,又问道:“萨厄,你的愈合能力是不是出问题了?”
萨厄·杨撇了撇嘴,不太在意,“其实星球崩裂之后就偶尔会有这种情况,应该是受了点时间实验后果的影响。”
如果早些时候说这些话,楚斯可能不太能理解,但是在知道这么多事之后,听到这话就明白了意思。
萨厄·杨作为实验的成品,被迫跟时间捆绑在了一起,但是这种捆绑其实并非是那些疯子们理想中单方面地控制时间,更准确地来说是机械地控制外加被时间影响。
白银之城在实施了灾难转移后,整个星际能量紊乱,时空区开始出现错位,这些就像是水质变化会影响到鱼、空气污浊会影响到鸟一样,反过来影响着萨厄·杨的体质。
以至于他会冷不丁出现一些状态不稳的情况。
不过萨厄·杨自己除了不太习惯被照料外,并不在意这种体质上的变化。
就在楚斯皱着眉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们不知不觉又在星海中穿过了一个时空区,抵达另一块时空区的瞬间,追踪星图上就突然多了一个圆点,正一跳一跳地闪着提示。
来了!
跟他们玩了六个小时捉迷藏的太空监狱这次出现挑错了位置,直接撞到了qāng口上——
那个圆点和楚斯他们所在的位置离得极近,几乎就是脸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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