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若是自己亲自来,会被赶出去,于是便找了别人。
但这最终结果依旧没有变。
……
当天,温浅在茶庄约了朋友。
古朴的原木桌椅与茶香融合,微微暗淡的光线将这空间衬得朴实内敛,当她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早就在等着她了。
傅时宁穿着一身深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敛去几分眼眸中的锋锐,更添斯文之气。
“傅律师,抱歉来晚了。”温浅把手里的文件袋放下,歉意地笑了笑。
“没关系,我也刚到。”斯文的男人轻笑,往她面前的茶盏里添了些水。
认识他,是因为温浅的一位朋友。
她不急着说正题,而是浅笑盈盈问:“傅律师,可否透露下你姐姐的情况?”
“好着呢,只是暂且抽不出时间回来看望老朋友。”傅时宁轻笑,打消了她一直以来的焦虑。
温浅担心了好久的事情总算放下,低头的一瞬,眼底竟然隐隐有泪花。
“好就行,不回来就不回来,看她心情。”
都说傅流笙恣意的人生都是被宠着长大的,二十岁之前被父亲宠着,二十岁之后被丈夫宠着,可这些隐于人言之后的真相究竟是何,没人清楚。
“我查过,瑜苑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换了户主,这原本是我母亲的嫁妆,倘若说是我母亲自愿送出的,这也说不过去。那时候我舅舅一家落败,退一万步来说,我母亲怎么都不可能把这瑜苑送给我父亲,更何况……”
温浅说着翻开了牛皮纸文件袋,里面是很老旧的一些纸张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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