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温浅又忍了忍自己的脾气,就冲着他替她挡下了那一杯酒,也得对他和颜悦色。
她蜷缩在沙发上,也不知道这位爷到底还要做什么,只不过等了没多久,重重困倦袭来,撑着下巴微微闭上眼睛。
男人再出来的时候腰间围着浴巾,他一眼就看到了窝在沙发上浅眠的女人。
他走至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的五官,柔顺的发丝垂于肩膀上,更显得她的下巴精巧细致。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发丝,喉间轻滚,“蕴知……”
果然酒这个东西碰不得,容易让人心生意乱情迷。
温浅再有反应时候,发现自己被他打横抱着,刻意压低了声音惊慌道:“你干什么?”
“睡觉。”
一听这两个字,温浅就开始挣扎,“这是在我家里啊,怎么样也别在这地方……”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他重重地甩到床上,饶是后背是抵上了一片柔软,也禁不起他这样摔。
温浅痛的皱了皱眉,她以前只是觉得脱了衣服的霍聿深是禽兽,现在觉得,喝醉酒的他也不好惹。
“你……”她看着男人靠近,不自觉的往后退缩。
哪知道,他说的睡觉仅仅就是单纯的睡觉。
关灯之后,在一片黑暗之中人的感知就特别敏锐。
比如她感受到大床的微微塌陷,再是一只有力的手臂揽过她的腰间,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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