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除了霍聿深之外,谁都是不相干的人。
温浅轻抬着眸子看她,“江小姐,什么事情都靠你一张嘴,黑的也能让你说成白的,之前在警方面前指认我是肇事者,现在又说我是不相干的人,有逻辑吗?”
“你……”江小姐大概是没预料到她会这么说,毫无准备就被她呛了下。
霍聿深不动声色的地挑了挑眉,野猫的爪子果然是能抓人的。
“进去。”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江时初熄了气焰,只能心里憋着气让开。
温浅跟在霍聿深身后走进去,这会儿看这男人的背影,都觉得舒坦了些。不管他到底端着什么目的,什么理由帮她这一回,也觉得相当解气。
相比之下,江时初的面色是真的不好看。
几人在病房外间的沙发上坐下。
西装革履的斯文男人坐在江时初对面,用着公式化的口吻说:你好,我是温小姐的代理律师。”
江时初怎么不认识?这哪里是什么代理律师,这明明是霍聿深御用的律师。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看向一旁始终一言未发的男人。
而后者闻言,只是漫不经心地开腔说道:“说说吧,那天怎么回事。”
江时初看他这一幅硬要追究的样子,心里开始忐忑。
要是别人她还不怕,怎么偏偏就是霍聿深。
江时初面露难色,她总不能当着在场两个外人的面,说那天是她因为妒忌,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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